道:“如何做?” 潘从右正要说下去,门口两名把守兵丁走了进来:“鬼鬼祟祟,说什么呢?!” 营房中不论是修养的兵丁还是军医,无不向角落里看来,潘从右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再没机会密议:“不过询问伤情而已,我等既已沦为俘虏,还能谈些什么。” “差不多了,”兵丁走上前扳住潘从右的肩头,虎着脸道:“该回去了。”潘从右向小白使了个眼神,老老实实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