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,沿着炕沿移动脚步:“去了多久了?” 那人不假思索地道:“约摸一炷香的时间。” 通铺最里的位置两人缩在被中,似乎沉睡未醒,杨伯眯起眼。 那人盯着他的脚步,眼中闪过一丝紧张:“我们伤的伤,残的残,还怕跑了不成?” 门口队正嗤笑道:“借你们个胆子…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