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说重点!”洪府尹满脸怒气。 郎中吓得一激灵:“小的已给杜班头止了血,但能不能救回来,还要看他的造化。” “哎。”洪府尹颓然地叹口气:“流年不利,流年不利啊。” 一名弓兵急急走了进来,禀道:“大人,府外来人了!” “什…什么人,他可说明了身份?”洪府尹战战兢兢地道,他已被吓破了胆子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