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显然是被从睡梦中叫醒,两眼半睁不睁,意识还未清醒,眼见楼下剑拔弩张,不禁吓了一跳,脑袋扎向母亲怀抱。娇娘将她紧紧搂住:“安生,不怕,不怕。” 她走到潘从右身边,先是看了马子为一眼,又看向脸色铁青的马父,目光中充满了畏惧。 这位公公不苟言笑,平素也极难亲近。 又因为他与娇娘的父亲定下这桩娃娃亲之时,还只是个落魄书生,可是自从他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