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感到绝望,但那毕竟是她的血亲,不看到潘从右的处置她又如何放得下心。赵先生的一番话犹如炸雷一般响彻在耳际,教她头昏目眩,身子打晃。 小成眼疾手快,连忙伸手将她托住,娇娘脸色惨白,硬挤出一丝笑:“我没事。” 高如义见潘从右脸色愈发阴沉,不耐烦地向康班头挥了挥手,康班头向同伴使了个眼色,将赵氏粗鲁地拉开,夹着赵先生站起身,潘从右道:“动手的便他一个人吗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