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慌张张走进来,噗通噗通跪了一地。 高如义看着马父,语气不善地道:“马先生,你究竟做了什么,竟劳动潘大人夤夜索拿?!” 马父抬起头看看高如义,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潘从右,他知道再也没了反抗的余地,长叹一声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。 高如义听得阵阵心惊,潘从右面带韫色,直到马父讲完也不曾发言。 花厅里静得可怕,忽听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