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都说了,我爹罪不至死,但落在邓知县手中却凶多吉少,恳请各位大人救他性命!” 说罢撑起身子,叩头不止,用力之深,只三两下额头便见了血。潘从右叹了口气,傅晋闲年纪尚幼且自私任性,但对于父亲的感情却是肉眼可见的:“你方才说邓文翰曾亲自将此事交办给本县教谕,你可知道他叫什么?” “我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,名字嘛…叫季华清,”傅晋闲抬起头:“大人是想找他吗,为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