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住了,至于现在住在哪儿,我也不清楚。” “嗯?”吕江听得眉头一皱,拳头扬了起来。 文三儿急道:“我当真不知道,一出门他便借故自己走了,我也是事后才想明白,这厮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住在哪儿。” 吕江撇撇嘴:“就这还是兄弟呢?” 文三儿感同身受:“这厮何曾把我们当自家兄弟看了,你知道他为何要攒这酒局?”说罢得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