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撇了撇嘴:“木头似的。” 谷雨提着木桶走了出来,将木桶中的血水倒入河中,解下裹头布,弯下腰”哇“地吐了出来,彭宇幸灾乐祸地道:”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。“ 谷雨呕到后来两膝跪倒在地,小白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:“还以为你能坚持到最后呢?” 谷雨用手背抹了把眼泪:“好歹收拾出来了。” 三人从河中打上水,将船舱中的血迹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