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 船老大伸展着两臂:“我们这行,只有脑子没有体力下场便是个死,要是只有体力没有脑子,那只会死得更惨。” 老黄吧嗒吧嗒嘴,忍不住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我看出你是个有本事的,为何隐姓埋名待在官船上?” 船老大回答地很简短:“我在等人。” “等什么人,唔…我是不是不该问,”老黄问完便后悔了,对方的神秘让他本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