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匪夷所思了。” 谷雨道:“但如果那时唐庆已经身亡了呢?” 小白一愣:“可他跳河之时,你和我亲眼所见。” 谷雨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额头,力道之大片刻间额头已见红:“这也是我没想通的地方。” 小白望着他痛苦不堪的脸色及额头殷红,这才体会到对方心底压抑的情绪,温声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别难为自己了,我听船老大说这两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