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你疯了不成…” 廖文生一瞪眼:“闭嘴!”转向陆诗柳:“说下去。”陆诗柳脸色苍白,压抑着心头恐惧,这番话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从自己嘴中说出:“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,只要将他从牢中解救出来,我便可劝他交出钥匙。” 廖文生沉吟半晌:“这倒是个法子。” “万万不可!”薛承运急了:“家父是司狱司长官,若顺天府大牢被劫,他老人家也脱不了关系。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