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处置,我也要听听他的意见。” 陆诗柳愁道:“可是你知道去哪里找他吗?” “天津,”胡时真已想得明白:“我爹既然从金陵北上,无论旱路还是水路,必然经过天津,我们便在那里等着他老人家,”他说到这里,看了陆诗柳一眼:“此去一路凶险,你一个姑娘家家…” “别说了,我和你一起去!”陆诗柳打断了他的话:“你为我付出良多,我便将你弃之不管吗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