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潘从右仰面躺着,头颅鲜血淋漓,盖住了大半边脸,连床上也沾了不少血迹,令人触目惊心,阿楠一怔,这可不是不像没有大碍的样子。 “嘭!”房门关上,阿楠收回视线,向胡应麟的房间看了一眼,匆匆走了出去。 “潘从右真的伤了?”锦衣卫凑上来。 阿楠点了点头:“妈的,连我也觉得这官船邪门了,还是早早上岸为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