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兄没事吧?” 陆诗柳回过神:“他没事。” “唔…我看他心绪不佳。”郑员外抚着下巴道。 陆诗柳心头无名火起,更有不知哪里来的委屈,但她惯会逢场作戏,笑道:“不妨事,他这人有些古怪,脑筋…”手指在太阳穴一转,摇了摇头。 郑员外吓了一跳:“有病啊?那得治。” 陆诗柳狠狠地道:“是得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