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钱也不肯出,多少有些过分了,那车夫却觉得理所当然,想必早已知道这位郑员外的脾气。 胡时真满腹心事回到大堂,郑员外已不见了踪影,只有陆诗柳还在等着他,整日的疲惫令她昏昏欲睡,强撑着坐在桌前,见胡时真走进来,她连忙站起身:“还没吃饭吧?郑员外怕你饥饿,特意为你留的饭。” “我吃过了。”胡时真赌气地坐在对面:“他呢?” 陆诗柳紧抿双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