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都说咬人的狗不叫,你小子平日里沉默寡言,背地里却把人算计到了骨子里,老夫多年不曾看到这样有趣的人物了,不过有两件事你却说错了。”“什么?”谷雨微微蹙眉:“我哪里说错了,还望您明示。” 陈谱慢条斯理地道:“第一,胡应麟上了老夫的船,这事我早先便知道,因此并不是偶然。” 谷雨张大了嘴巴:“这…这怎么可能?” 陈谱就喜欢看他失态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