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急从权,你若是不忍心就还回去。” “那可不行,”胡时真坚决地摇摇头:“毕竟是我施展妙计得到的,只是…咱们真的要他们在客栈中苦苦等待吗?” 陆诗柳背负双手,举头望月:“自然不会,明日出发之时给小二一笔银子,让他去城里报信。” “啊?”胡时真瞪大了眼睛:“那他俩可糟了。”陆诗柳声音清冷:“那也好过他们离家远行,经历风吹日晒,一路担惊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