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的青铜器,上面纹络细致,似乎有大道之蕴,若盯着时间长了,就会有眩晕之感。 坐在木椅上的荒,可以挪动身体,四肢也是自由,不过若想离开自己的位置,就如同之前出现的那样,镜中月,无法跨过。 他看了看另外两人,伏离依然带着斗笠,燃木芯则似乎有些紧张,双目一直在偷瞥着伏离,不敢直视。 未等多久,大厅忽然红光满堂,但不是喜庆的那种红,而是血色、阴森、粘稠的暗红,笼罩在所有人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