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这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。 等了许久,没见答案,女子灯笼再向前探了探,恍然大悟。 “怪不得,原来是这份渊源。” 顺着对方目光,青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,原来血肉早已在干旱中枯萎,手脚也在大雪中冰冻,唯有一盏明灯于腹中摇曳,灯火黯淡而诡异。 “柴薪枯木,以命为灯。天下皆暗,又能燃烧多久呢?” “罢了罢了,不过又一痴人。” 风雪瞬间大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