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愁得头发都快白了,省吃敛用外加一点火耗,好不容易凑了一笔钱,按照父亲的吩咐送完了礼,手头剩下的钱刚好够他们的路费。 在皇宫门口,他们正想转身离去时,一个陌生又嚣张的声音喊住了他们。 “你俩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?”为首的男子手拿拂尘,身穿深蓝色光鲜的宦官服,头戴黑色礼帽。 “你是谁?”董阳煦一脸茫然地问,看他的衣着,一个太监无疑。 本来他就瞧不起太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