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却了自己的藩篱。” “不要犹豫了,利奥拉。我再也不会因为找不到真正的价值观而困惑无助,这是我们真正归终的永恒。” 他们──他的同伴们,连同更多更多的念波正呼唤着他。但是,他为什么无法欣悦地加入它他为什么迟疑不前 某种细腻的咬口从他失去身体的意念一路绽裂,强旺的分裂痛楚自他的背脊升至脑髓。如果消除痛苦及怀疑,还有什么属于他自己名为不可替代的自我是否也就连带失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