剎汶特不为所动,轻轻一哂:“那又怎么样呢闯入就闯入了,反正我也没办法告你闯空门。至于我的私事,你知道了,或许可以说你感同身受,那又如何。” 原本站在墙边保持静观的卢西弗,略带嘲弄地摊开双手,但说词毫无调侃意味:“所言甚是,那本来就是你的生命,也只是你的生命,没有任何他者能够为你的苦恼或伤残做出什么事后赔偿的动作吧。” 听到这种回应,剎汶特被始料未及的讶异激怒:“你们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