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食物和衣服,还有最起码的自尊。在那些执鞭者的手中,我只是一部劳动机器,一枚号码。” 她的面容更加扭曲,神色凄厉:“我一点都不惋惜我的右臂,因为奴隶的烙印就镶在那里。我们像牛羊般地被电钻器刺上编号,这一切的一切,难道都是我应该乖乖认同的吗 “对于一个拥有奴工的领主而言,**只是物品的代称,必须被压榨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当我十五岁那年,我的父亲劳累而死。可悲的是他不但没有被埋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