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想着母亲最后的一段话:“他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体,没有任何生命或我所知的超生命可以和他抗衡。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敬畏他,还是排拒他。或者我只是怜悯他,无法得到安详的休息,虽然他不会感到疲倦──或许他会,我也很疑惑??” 主席和善的声音唤起她的注意力:“在此将银河共同体寇劳斯议员的意见列入议案。各位还有没有其他意见” “主席先生,我反对这种无意义的流血行动。” 雷加和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