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夜晚,徘徊在脑髓里每个敏感细胞的场景,都是自己不敢面对的、被记忆与时间禁制多年的焦渴与荒凉。或许,就是因为作贼心虚的愧疚感,让他终于咬牙闯入维兹荷的房间。 面对他惊愕而充满期待的眼神,柏斯林比自己想象中的态势更冷酷地逼视着他,让维兹荷终于忍不住,将他半抱半拖地拉到床上,比预期中更加激烈而粗暴,一把扯开他的睡袍。 也许,他实在应该收敛点。不该到了那田地,都还逞口舌之快─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