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地笑了。访问者的手指在迎接到那笑容的瞬间,自律神经系统愕然地停止运作。铿地一声,茶匙干脆地滑落。 他的嘴唇干燥而发烫,隔着一张桌子的礼貌性距离,还是无法不让嘴边流溢的狰狞与嘲讪稍减其威力。他擎起那根药剂容器,恶狠狠地指认自身那个漏开一个洞穴之处。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抑扬顿挫,只是纯粹地叙述着。 “这里,那里,每一处我所能见的,早已浮渣满怀。写作的姿势并不是把它们倾倒出来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