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在那其中,自己的影像回眸过来盯着他,就像是从体外逆流回眼底的点点泪水,从某个不可能的角度和“他自身”触身而过。 以晕眩犹存的语气,他对着索罗雅思特说:“其实,以种种的条件来说,这倒是个不赖的第一站。这样吧,何不让我来当个向导,一起造访重建后的神祇行刑场” “通常,在跨过某个关卡之后,你总以为,再也不可能回到始初了。它总是在开始之前,在时间的屏风拉拔开来之前。” 柔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