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(说穿了也不太丰富)的抵抗力。他专注地冥想着,那张烧印在意识隧道的容颜。 冷笑起来充满残酷的忧郁,说起绝情话却如同喂着小鸟饵食那般的鲜软烂漫。那个将铁钉与繁花打入他头盖骨的对象,那个促狭着众生与自己的魔鬼。 就在薄膜一般的次元边界,一股芍药气味的波动轧入他的念场。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掏出那几句话,语言如火把,从他的口腔溅出。 “噢,破晓的星星,你何以从天际坠落,宛如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