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最可怕的是到了这种境地,思想还是不肯认命投降,硬是以阴险的漠然态度揣想着、评估着,简直像是在从事精密的学术思辩,令他发狂但又无可奈何。 “噢,柏斯林──” 它的脸颊亲昵地贴着他,一丛濡湿的银色浏海扫过他的胸口。 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搐,他不能自已地弓起双腿,感到绳索的张力与体内欲爆开来的星光火苗互相抗衡。 在它的抚摸之下,他的身体溶化成一团只会呻吟的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