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你,只有我和她──” 他含着中断在梦境的叫喊醒来,额头冰寒的一片水渍。床边有一个银色水盆,他倾起上半身,想用水擦擦脸。 “喔,没有毛巾是不行的,你又会生病了。” 他揉揉眼睛,有点失笑地想着:经过这一连串的惊吓,连梦境与现实都搅成一团,真是太糟了。 “所以说,你以为自己还在梦中” 那略带调侃的磁性男低音愈来愈接近,近到他不能忽略的咫尺之远。不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