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五官如同天才匠师雕刻的青铜像──深刻的线条、锐利的灰银色眼神、蕴藏着雄性火焰的双唇。不似当时只会说出革命的口号,如今那嘴唇以感性的口气,对着他柔声低语。 “我知道,你永远要有人照顾才行。真是个麻烦的小孩,我的小孩。” 柏斯林想勉力说话,但是他的喉咙简直被无形的活塞堵住,只能看着那男子坐到床边,比任何情人都要仔细体贴地擦拭他忽冷忽烫的身体。 “来,当个乖孩子,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