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执念。 没错,直到此际,直到他几乎掠过一丝白得透骨的寒意,认识到必死生命总是无法摆脱的殷骛预知:大限将至。 从对方专心得容不下任何其他选项的表情,虔诚的恨念,他知道这回真的是走入一条死路。路的尽头以泼墨笔势,大肆陈述着爱的瘟疫本色。 这个总是自称是他姊姊的发狂超神,无限怜爱地割去他的翅膀,削断他的再生枢管,在五瓣梅一般依次展开的共向时点,将他推入一回合接踵一回合的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