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拧着对方耳朵、用力数落那白痴天才的神情,其实是词若憾而心实喜焉。 亚宁斯终究还是耐不住皮痒,低声哼起登徒子的口哨小调。 伊沙贝走到她旁边,面无表情地轻敲她额头一记。 “难听,非常。” 剎汶特暂停她朗朗上口如珍珠落地般的铿锵斥骂,以义肢的强化软金属指尖戳了戳利鸶的肋骨,对着她最亲近的两位故交与同志展颜。 “真是,让你们费心了,也让你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