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的停顿,也精确有致地收回本要跨出的一小步。他们之间的角度与距离,丝毫没得破坏。 向导挪抬了一下甲虫壳纹为边框的装饰性眼罩,轻咳数声,不搵不火地唤起他的注意。 “走火的游戏就是这么样:使尽全力豁出去,摀着眼,凭靠直觉冲向那条不过数尺长的火绳。要么就一步跨过去,不然就干脆往回跑路。在那个分水点站上个顷刻,到头来你甚至会怨恨起当时往游戏里栽的楔子,忘了自己就是为了他而走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