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是陈浔说要对她负责却把她晾在诊室,还是突然改口的下次再赔罪,甚至是那句令她透心凉的“她有约了”也好,她没有资格生气。 说到底,陈浔不过是她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罢了,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六度分离理论的一半,但她也只不过是能很轻松地加到他的微信罢了。 “这么说,我想起来,刚刚那个男生是陈浔吧,机院的陈浔。” 上天果然不太公平,优秀的人在哪个人堆都出名。 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