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,她只需要看向那个人,看向那个永远站在高处的少年。 但显然她的喜悦来得有些太早。 陈浔愣住后,又习惯性地挠了挠眉心,吹乱了额前碎发,根本没给苏羡音选择的机会。 “算了”他笑一声:“想起来我还要去一趟院系楼,我先走了。” 苏羡音被他离开时门口掀进来的一口风给呛到咳嗽了几声。 心比这口风还凉。 这又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