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,触怒了残阴大神,被烧死也是活该。” “你说......”见武巍沉默不语,邹季猛地回头,一脸怪笑地问道:“是不是活该” “活该。”武巍木然道。 “哎,你有没有止痒药啊”邹季终于受不了了,五官扭曲地龇牙咧嘴道。 他的背被尖利的指甲挠出了道道血痕,渗出密密的鲜红血珠,淌过暗红色的旧疤,已经烂成一片了。 “有,生石灰。回头就给你开上。”武巍瞥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