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,不知何故,凤如倾反倒陷入了沉思中。 她突然觉得,徐然算得上是清醒的。 毕竟,前世的她,从二皇子妃到皇后,不也是独木难支吗? 凤如倾看向徐然,笑了笑,“是我肤浅了。” 徐然倒是难得见凤如倾如此自贬,可,他反倒觉得这样的她,更难能可贵。 毕竟,这世上又有多少人,能够真正地承认自己错了呢? 又有多少人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