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昊涎苦笑道,“如今我这身子,也不过是牵累。” 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独孤鼎突然起身,便甩袖离去。 独孤婉卿目送着他离开,又无奈地看向君昊涎,“你又何必拿这样的话来揶揄他呢?” “我这半截入土的身子,也有不少人惦记,他可是独孤家的希望,莫不能因我而被连累了。”君昊涎温声道。 “大殿下何出此言?”独孤婉卿盯着他,也顿时沉下脸来。 君昊涎只是静静地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