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君昊涎叹口气,“我这身子啊,终究是顶不住的。” 独孤婉卿便这样怔怔地看向他。 “卿儿已经求取了保命的药。”独孤婉卿看向他,“只等着最后用呢。” “最后?”君昊涎目光黯淡无光,对于他来说,如今的他身心疲惫。 任谁被这病痛折磨了这么久,从希望到失望,不会变成如此? 独孤婉卿是他唯一的光,可是,却也是他无法放开的束缚。 他着实不忍心在自己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