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的份儿。” 夏贺便又嚷嚷道,“父亲,儿子可是您的头一个儿子啊,您为何偏疼二弟呢?” “为何?”夏大老爷盯着他道,“你文墨不通,习武又不精,你能做什么?” “儿子能做的多着呢。”夏贺得意道。 “能做什么?”夏大老爷淡淡道,“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,结交的也都是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你还能做什么?” “儿子……”夏贺盯着他,“父亲,您可莫要小瞧这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