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。 这一刻,她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。 君昊涎一直在等她。 “你恨我?”他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如何说出来的。 没吐出一个字,都觉得心口抑制不住地疼。 独孤婉卿上前坐在他的身旁,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“殿下,咱们离开这里,好不好?” “好。”君昊涎轻声应道。 独孤婉卿知道,这是她的弟弟留给她的最后的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