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前去呢?” 卓庆峰一听,是这个理,便也不逗留,而是拱手一礼,径自离去。 凤如倾侧眸看向他,“世子真会打发人。” “这有什么的?”君羡尘笑吟吟道,“不过是瞧着他有些可怜罢了。” “可怜?”凤如倾挑眉,“哪里可怜了?” “还不可怜?”君羡尘感叹道,“自己的祖母与母亲一心想着让他娶一个他不爱之人,还试图用一些不堪的法子,想想都可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