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鲤当然听不到他的呢喃,更看不到他此刻悲伤难抑的表情,否则她定要被惊掉下巴。 赵昶轻轻拿起苏鲤放在身侧的左手,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块早已刻入灵魂的斑痕,回忆如开闸的洪水喷涌而来,他微低着头,声声泣血,“阿隐,你究竟经历了什么,竟连我都不识得了......” 他们相逢于危难。 五年前他从战场凯旋归来,宫中设宴,他却中了剧毒双目失鸣,被送去救治。她懂医术,因常年以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