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里踱了几圈,没发现任何异样才吐出一口气,揉了揉眉心,觉得自己真是太多疑了,所谓关心则乱,即是如此。 他自嘲地笑了笑,走到榻前,见苏鲤睡的极沉,不觉宠溺地勾了勾嘴角,“果真是累坏了。” 苏鲤醒来的时候已是申时,人有些迷糊,推开被子坐在床榻,揉着眼睛扫向四周,有点搞不清状况。屋子很陌生,她从没来过,不过当她眼睛看到矮几旁坐着的男子时,心一下子安定下来。 只见他正襟危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