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两日,刚过晌午,胖婶端着一盆猪血从外面回来,猪肉阿三说话算话,收摊前给她留了一盆猪血。 胖婶心情不错,哼着小曲往家走。 路过隔壁的小院子时,胖婶“咦”了一声,小院子的大门虚掩着,没有上锁。 这是搬进来了? 胖婶走过去,把猪血放在脚边,把大门推开了一道缝。 “有人吗?” 院子没有影壁,一眼看到底,堂屋挂上了万字不断纹的棉门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