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卉顶着一脑门的汗水跑了进来,脸蛋红扑扑,新鲜亮丽如同沾着露水的樱桃。 她吸吸鼻子,丝织物灼烧过的味道尚未散去,汪真人眼底还有一抹湿意。 “师傅,这屋里什么味道?”明卉明知故问。 “刚刚不小心烧着了帕子,改日你再给师傅绣一条。”汪真人的手蜷进衣袖,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。 “好1明卉欢快地答应,从大茶壶里倒了一杯凉茶,一口气喝下去,“师傅,我们在跳百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