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姑跟了我十三年,很显然这口气我咽的下去,她却咽不下去了。 我不禁苦涩的摇了摇头,只希望红姑不要捅出什么篓子才好。 就在这时,忽然一辆老款夏利缓缓停在了我的身前,后车窗缓缓摇了下来。 “袁先生,天马上就要下雨了,我送你回去吧!” 汽车后座里坐着一名穿着淡白色连衣裙的少女,一双眸子有如山间清泉般清澈,精致的五官刚好构成了一副清丽脱俗的容颜。 只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