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我们已经走到了石室的尽头,可周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 滴答滴答! 忽然两滴粘稠的液体落到了宋大奎的脸颊之上,宋大奎用手擦了擦,不禁露出一脸恶心的模样。 “什么玩意,这么臭。” 宋大奎缓缓抬起头来,只见在石屋的房梁之上,一道浑身湿漉漉的身影正挂在上面。 狰狞的脸颊与宋大奎相距不到两尺,粘稠的哈喇子不断从他嘴中流淌而出,一把锈迹斑斑的宝